轻,昏厥中的谢安凉还是本能的疼痛地避开。他噙在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
薄野权烈在昏厥的她面前像哭成了一个泪人,一把眼泪一把药膏地给谢安凉涂抹着伤口。
等把她的伤口涂抹完毕,他炯炯有神的大眼也早已被他哭的红通通肿成一片。
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就往房间外走去。
肖鸣湛看薄野权烈出来,就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朝着隔壁客厅走去。
他有愧在心,一直不敢看薄野权烈的眼睛。
薄野权烈笔直地站在窗边,望着窗外,也没有去看肖鸣湛,无形中流露出一种领导者的威仪。
“肖鸣湛。”
“在!”
肖鸣湛毕恭毕敬地站在薄野权烈的身后,应声作答。
“十年过去了……”
“是!十年过去了!这次是我掉以轻心了!属下知错!请少主责罚……”
“闭嘴!我已经不是少主,也没有任何属下!”薄野权烈回头怒视肖鸣湛。
肖鸣湛自然看到他红肿的双眼,不寒而栗。
“鸣湛知错!甘愿受罚!”
“十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记得当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