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辙。所以除了薄野权烈,他再也没有遇见一个可以让他在乎的人。
可是,薄野权烈在乎谢安凉,他又怎能不跟着在乎?
只见血泊中的谢安凉缓缓睁开眼睛,用尚有的气息对他说:“肖鸣湛,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密室的角落里,姚傅清已经被打的处于昏厥的状态。
“给你一分钟,处理好这里,跟上来!”
薄野权烈扔掉鞭子,跑过来抱起谢安凉就往密室外走去。
“是!”
肖鸣湛用铁索把姚傅清捆绑了起来,然后拿出手机,拍下了密室里的一切,就飞速跟上了薄野权烈。
谢安凉被放在了肖鸣湛别墅的床上,医生早已等待在那里。开好药后,医生叮嘱了几句,留下要服用和涂抹的药就去楼下随时待命了。
薄野权烈给谢安凉喂过内服药以后,拿起了外擦涂抹的药,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肖鸣湛,肖鸣湛立即回避退出了房间。
床上已经被谢安凉的血迹染红。
他看着她的伤口,眼里满是心疼,嘴角微微抿着,好像咬着唇绷住呼吸一样,拿出要涂抹的药,小心翼翼地涂着她的身体。
手里用劲已经轻到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