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走的狼狈。
“白姐姐,你……”
白夏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笑,慢慢踱步走近,“你怎么这么粗心,将外套落下了。”
许晚晚接过了外套,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摸不准白夏到底有没有看见陆衍北。
“白姐姐,其实刚刚……”
“刚刚怎么了?”白夏反问,眸色清澈,似是真的不解她在说什么,许晚晚一噎。
没看到吗?
“好了,天很晚了,你快些回去,自己走夜路当心点。”
“嗯…”许晚晚情绪不高。
白夏站在路灯下目送着她离开,许晚晚不放心的频频回头。
许晚晚一直到很久以后都还记得这个晚上,白夏站在路灯下送她走时候的身影。
她那个时候还不懂得她觉得奇怪的地方是什么,后来自己经历过一遍才懂。
有种放弃叫心如死灰,白夏那个时候大抵是落寞失落的。
许晚晚走后,白夏在路灯下站了很久,视线落在刚刚陆衍北站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