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肚子,眼底渐渐沉寂下来,许久,她只轻嗤了一声。
似自嘲,似苦笑。
一日复一日,月月光阴消散。
肚子八个多月大的时候,白夏要起身就很艰难了。
夜里常常会脚抽筋,睡的很不好。
好在孕吐反应没了,不像先前吃了就吐。
原本瘦削的脸有了点肉,身子丰腴了些。
她不常出门,一出门就会将自己裹成个粽子。
白夏变得开朗了许多,其余的人也安下了心,觉得她总算是走出了阴影。
只有白夏自己知道,她从没彻底走出来过,只不过是刻意淡忘了。
偶尔一个人待着,思绪放空的时候,白夏也会想起来,去年盛夏,他们初相识,然后步入了婚姻殿堂。
去年深秋,他们还在一起。
隆冬时,他出差了,在过年的那天回来了。
这人就是奇怪,她与单君遇的过去,现在想想,好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
可与陆衍北的点点滴滴,她不用细想,都还记得当时她说过的话,陆衍北的神情。
不过是一个春去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