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怀仁拔出锉刀又扑上来,发狂叫道:“都下地狱去吧!”
叶深挥起沉重的滑雪板,一下就把蒋怀仁拍到墙上,见他还要拔刀, 又冲着脑袋补了一记,直接把蒋怀仁给拍晕过去。
陶鹿的报警电话也接通了,她强自镇定,然而声音抖得不像话,跟温柔的女接线员指明了地方、概述了事情。她一面保持通话状态,一面抬眼望着叶深。
叶深原本盯着趴在地上不动了的蒋怀仁,察觉到她的视线,侧脸看了看她,又转回去盯着蒋怀仁,走上前两步,把跌落在他手边的锉刀踢出了巷口,又往蒋怀仁腿上轻轻踢了两下,见他毫无反应、晕的彻底,这才放心了点,肩膀抵在墙上,侧身看陶鹿打电话。
陶鹿应女接线员的要求保持通话,忽然看到叶深伸手按住了左臂,她一愣,想起身后锐利器破空的呼啸声,从冻结状态回过神来,跑到他跟前儿,单手去抓他左臂。
叶深没动,左臂给她攥住提起来。
叮叮当当一串轻响,他原本拎在手中的贝壳风铃轻响起来。
警笛声大作,危险的红光里,陶鹿望见贝壳风铃上的颜色,原本细腻纯白的贝壳内侧经也覆上了点点红色,如暗夜寒梅,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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