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血了!”陶鹿含泪。
叶深抬眼看了看巷口停下的警车,放下心来,他手指轻动,引得风铃声越发清脆悦耳。
他目光从贝壳血迹上移开,落在女孩惊吓后惨白的小脸上,想要安抚她,于是翘了翘嘴角,温声道:“对不起,染脏了。”
陶鹿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叶深漂亮的眉毛微蹙,把风铃提高拎到她眼前,微笑道:“别哭——呐,送给你。”
陶鹿接过来捧在怀里,又哭又笑。
当地警察赶过来,送叶深去了最近的医院,好在滑雪服隔了一隔,锉刀入肉不算深,没有伤筋动骨,只是流了许多血。医生给叶深消毒、局部麻醉、上药、包扎好伤口,陶鹿在一旁守着,不敢看又不敢不看。叶深捂着了她的眼睛。
陶鹿一动不动坐在叶深旁边,睫毛轻眨,擦过他温暖的掌心。
又想哭了。
伤口处理好之后,两人跟当地警察交代了案件情况。蒋怀仁是已经被送上了警车,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不只是今晚的故意伤害,还有在国内的人命案。
一时医生警察都离去,陶鹿和叶深并排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都没有说话,等着叶深的局部麻醉过去,看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