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十是愚昧思想。
沈风斓只好露出傻子一般的笑容,假装不是他自己要听的。
睡在隔间的浣纱和浣葛听到里头的说话声,忙行动了起来。一个在门口看着不许人进来,一个迅速进来毁尸灭迹。
沈风斓怀有身孕,昨夜他二人必定不曾圆房。
——这点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沈风斓才起身,浣纱快手快脚地将坐榻上的绸被收了起来。
一面收一面在心中大骂轩辕玦,好个没良心的爹,自己睡床叫我们小姐和腹中的小少爷睡这硬榻!
收完了又把坐榻抚平,不能叫人看出上头有人睡过的痕迹。
又转而到了床边,将一对鸳鸯枕都揉皱了些,这才拾起了床上素白的喜帕,拿去让浣葛伪造证据。
做完了这一切,浣纱裙角带风一般一溜烟又出去了。此时房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对话声,似乎是来服侍轩辕玦起身的丫鬟和浣葛起了争执。
她将喜帕放在浣葛的卧床上,旋即走了出去和那几个面上有不豫之色的丫鬟说话,浣葛则趁着她们说话溜回去寻那块喜帕。
“这是怎么说的?我们是服侍殿下的人,你们是服侍侧妃的,凭什么拦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