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
她直起上身警惕地盯着轩辕玦,一面挪动身子,慢慢将背脊靠在墙上。这才发现她昨夜睡的是坐榻,怪不得如此坚硬。
轩辕玦冷冷地哼了一声,她这是什么怪样,以为自己要趁她睡着杀了她?
真要杀她何须这般偷偷摸摸,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卑鄙无耻之人了!
“今日要进宫拜见,宫里的嬷嬷过半个时辰就要来收洞房的喜帕了。”
他手指抹过匕首的刀背,“难不成要在本王身上割一刀?”
原是为了喜帕上的落红……
沈风斓松了一口气,面上有些讪讪的,“殿下不必担心这个,妾身有法子弄到血,也不必伤人。”
他追问,“怎么弄到?”
他是真傻还是装傻?都做出娇羞样给他看了还刨根问底做什么?
沈风斓硬着头皮答道:“是妾身的侍女浣葛,这两日她正是小日子。”
轩辕玦嫌恶地扭过了脸,“谁要听这些脏事。”
到底还是将匕首入了壳,也不似要杀人一般打量她了。
脏个屁!
古人视女子经血为不洁,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