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被人制住,直接扣在头上,齐蓁就仿佛待宰的羔羊般,而廉肃就是拿着菜刀的屠夫,一双眼四下扫过她的身子,好像在掂量着从何处下手比较好。
撕拉一声,雪白的褙子被撕成几块破布,齐蓁的眼皮子抽了抽,暗骂廉肃小心眼,她这褙子是用上好的月光纱做出来的,轻薄柔软,小小一件衣裳,就足足要五十两银子,现在被男人这么糟蹋了,齐蓁心疼的直抽抽,挣扎着就要捞地上的布料。
见齐蓁还没学乖,廉肃冷哼一声,想要如法炮制,撕开女人身上的抹胸裙。
齐蓁猜到他的打算,尖着嗓子叫道:“你若敢撕坏我的衣裳,今晚我就搬回玉颜坊!”
听到这话,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黑黝黝的鹰眸好像古井似的,只盯着齐蓁,把女人看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明天气转暖,屋里也不算冷,为何她竟会发抖?
有些心虚的别开眼,齐蓁只觉得身上一凉,男人到底没有撕坏她的抹胸裙,只是将腰间的系带以及衣裳上的暗扣给解了开,抹胸裙里头不能穿别的衣裳,裙子刚一褪下,两只兔儿就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甚至因为刚才箍的有些紧了,雪白皮肉上压出了几道红痕,颜色比淡粉的尖尖还要深些。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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