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寒凉,齐蓁身上衣裳的料子到底厚实些,虽遮不住丰胸细腰圆臀,但该遮的地方没露,廉肃虽心有不满却没发作,没想到刚过晌午,这女人竟然又开始折腾起来,想起她这幅打扮被府里的奴才们看了去,廉肃心头直窝火,吹胡子瞪眼,连脑门儿处都蹦出青筋了。
这世上哪有女人不好美的,齐蓁听着男人的话,不满的撅起小嘴儿,抱怨着:“怎么?现在嫌我不庄重了、要不是你非要娶我,我庄不庄重跟你有何相干?若是不愿的话,现在休了我……”
齐蓁嘴里的话气的廉肃满脸阴云,忍了又忍也没忍住,一把将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拉进怀里头,长臂一伸,桌上摆着的瓷碗茶盏之物全都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发出几声脆响。
屋外守着的奴才刚想进来看看,隐隐约约却听见新夫人呜呜的哼声,翠琏几个大丫鬟听了几回,知道大人是在闹夫人呢,也不敢闯进去搅扰了二人的好事儿,只能满脸通红的守在门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廉肃把女人压倒在木桌上,恶狠狠的吃着她的嘴儿,长舌探入口中,撬开牙关,不断搅动着,甚至还逼着女人的丁香小舌与之缠绕,齐蓁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满脸涨红如血,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可她又哪里比得过廉肃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