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直接将齐蓁带进了女人的房中。
以往廉肃顾及着所谓规矩,只在齐蓁病中进过房间一次,今日倒是他第二回来此。
被廉肃压倒在床上,齐蓁只觉得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大石似的,重的她都喘不过气来。
此时此刻,齐蓁终于知道怕了,两手握拳狠狠捶打着廉肃的胸膛,偏偏这个看似斯文的书生竟然巍然不动,而她却捶的两手通红,疼的很。
“姓廉的、”
齐蓁张口欲骂,却不防被男人的薄唇紧紧堵住了口,炙热的唇舌顺着缝隙直接入了进去,轻轻舔过贝齿,一开始还有些生涩,到后来慢慢熟练了不少,大掌揉捏着齐蓁柔软的腰肢,全然没将女人的反抗放在眼里。
被亲的昏昏沉沉的,齐蓁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含糊不清,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胸口的软玉温香被肆意掌控着,齐蓁羞得恨不得寻一个地缝儿钻进去,偏偏廉肃的手指灵活的很,竟然探进了肚兜儿里。
男人的掌心烫的厉害,还带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正是因为常年拿笔所导致的。
毫无阻隔地被这么一握,齐蓁吓得浑身发抖,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溢出,不过廉肃却并非什么怜香惜玉的性子,他轻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