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微咸的泪,声音粗嘎道:
“嫂嫂,快活吗?”
齐蓁瞪大眼,她从未见过像廉肃这种无耻之徒,想要狠狠甩廉肃一耳光,偏偏她刚刚伸出手,两手就被钳住,直接被按在发顶,连动弹一下都费劲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蓁被反反复复的看了个仔细,摸了个透彻,不过廉肃却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饶是如此,屋子里也弥散着一股子腥膻味儿,之前齐蓁曾在廉肃房中闻到过这个味道,当时她还以为是什么吃食坏掉了,时至今日,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这股味道到底因何而起。
翻身下床,廉肃裸露着上身,清瘦的背上有几道抓痕,透着血丝,正是齐蓁刚才留下的。
将木盆端到床边,把巾子放在水里打湿,而后用力拧干,水滴落在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齐蓁紧紧闭着眼,感觉到男人正在用冰凉的巾子一点一点擦干她身上的汗意,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齐蓁双眼红肿,鼻头通红,嗓子都哭哑了。
“你这个天杀的!就不怕下地狱吗?”
见着女人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廉肃不怒反笑,轻轻亲了一下齐蓁的额头,大概是因为终于将胸臆间的欲念给发泄出来了,他一扫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