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随手一扔,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懒洋洋的说,“你现在这兴师问罪的又是几个意思?顾先生,你的决定不知道怎么样了,时间可是不多的。”
顾倾杯要说什么。
程谨言先一步又开了口:“放心,展凝在我这好好的,要是少根头发我比你都心疼,你少操心别人,还是多顾好自己,我就坐等你们两分手了。”
不等人回应,他直接掐了电话,顺手关了机,随后继续放那充电。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这一整天顾倾杯都处于一种异常焦躁的感觉里,当下接完这个电话,焦躁和强烈的不安顿时充斥满整个脑门。
展凝的朋友圈很狭窄,除去同事,近乎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孙婉,还有一个就是开咖啡店的宋阳。
顾倾杯没有任何犹豫的开车去找了后者。
这件事需要商讨一下,哪怕程谨言说了不会把展凝怎么了,但鬼才会放心。
顾倾杯生怕展凝遭遇什么不好的事,也担心程谨言将胁迫自己的事给捅出来,对前者是恐惧,对后者是莫名心虚。
他猛一踩油门,一手用力捶了下车窗。
正遇咖啡店关门,在做最后打扫,只有两个营业员在。
顾倾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