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又突然撞上极端冰冷气候,被冻成鲜红的冰柱,或高或低的戳在那。
“就算是骗人,能不能骗的真诚点?”程谨言重新将视线落到文件上,负气一般的不再搭理她。
直到夜深时,程谨言收了东西准备离开,离开前他转向满脸防备的展凝,心里直发苦:“放心,明天我一定还你,早点休息。”
展凝:“我是有工作的,你这样十分妨碍我。”
“我也没办法,”程谨言往外走,修长的背影透出浓重的落寞,“至于原因,你也知道的,晚安。”
回到房里,程谨言摘了眼镜,将展凝电量已经见红的手机掏了出来,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找了个充电器给它插上,开了音量,随后去卫生间洗漱。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再出来时,手机铃声正低低唱着,屏幕上跳跃着顾倾杯的名字。
程谨言把头发往后一撩,将电话给接了起来。
“你在哪?”顾倾杯略有些着急的声音自那传来。
程谨言低笑了声:“睡觉呢,你什么事?”
那边静了一秒,再开口时声音顿时沉了好几个度:“你把她怎么了?”
“我能把她怎么样?”程谨言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