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他只有跟这些回忆呆一块时才能稍稍有些踏实的安全感,可有安全感的同时却又不敢伸手去触碰那些美好又总是被自己搞得一团糟的回忆。
他在自我折磨中一日日的这么过着,直到今天,白思怡这么一段话,突然就将这个铁罐给划拉出一个裂缝,那些他偷偷埋藏的,准备用来自欺欺人的东西就这么溜了。
程谨言表情扭曲了下,猛地抬头看向白思怡,目光阴沉,缓慢的朝她逼近几步。
白思怡被他盯得后背一凉,生生忍住了要往后退的脚步,皱眉跟他对视着。
白思怡:“程谨言,是你自己太操之过急,何必要出手干涉,人念着你好了吗?估计到死都以为你是在故意害她。”
话刚说完,程谨言迅速出手捏住她单薄的肩膀,狠狠往左一推。
白思怡破布一样的被甩到了沙发上,蹦跶了几下。
程谨言居高临下的盯着狼狈的妇人:“你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有一天别死不瞑目。”
白思怡被他森冷无情的表情骇住。
出来之后他直接住进了酒店套房,日子继续照常过着,看着似乎也没大的变化。
一年后,程谨言再次搬离,选择了一套别墅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