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展凝无界限的纵容。
而未来……不会有了。
再不会有了……
程氏接班人的失态到此为止,之后很快恢复到日常生活中,他甚至没有参与展凝最后的追悼会。
一周后程谨言搬了一次家,搬家的当天白思怡正好在。
两个月前他们见过一次面,那会关系搞得非常僵,此后他们便没联系过,当然这是程谨言单方面的,白思怡有给他来过电话,只是程谨言拒接了。
他跟白思怡之间的母子情本身就很薄弱,薄弱到可以忽略不计,而现在更荣升到了仇恨阶段。
白思怡看了面无表情的年轻人一会,说:“展家孩子出车祸是意外,不能怪……”
砰——!
程谨言将手边的行李箱直接用力往地上一砸,阴沉的朝她投过去一眼:“你最好滚,我见了你恶心。”
白思怡“呵”了一声,似气急,又似无法理解的看着他。
“程家的门是那么好进的?她既然敢不知天高地厚,就理应付出代价,可谁能想到老天先一步给了她教训。”白思怡说。
这一周程谨言的生活是麻木的,他像被密封在一个铁罐里,里面只余他和展凝有关的十几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