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不了吧,再守一夜。”
孙婉脱口而出:“你爸呢?”
宋阳身子微弱的抖了下,快速瞟了展凝一眼, 说:“身体也不太好,没来。”
直到这个时候展凝才突然后悔起来,她早该跟孙婉简略的说下宋阳的家庭背景的,也不至于在现在的光景里, 无意的又往人身上捅一刀,而被捅的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孙婉还要说什么,展凝一把拽住了她,对宋阳说:“明天回学校吗?”
“再看吧!”宋阳低着头,好似再也抬不起来一样。
情况特殊,短时间内去不去学校想来也没什么老师会管,但是离高考细算起来也没多久了,这一关卡对宋阳来说太重要。
这个晚上孙婉和展凝陪着留了下来。
后半夜的时候孙婉靠墙开始迷迷糊糊的打瞌睡。
宋阳木偶一样继续在牌位前跪着,展凝沉默的陪在边上,她心没孙婉那么大,跨越过生死的人,在面对这些东西时感触更深。
“我妈存的钱被那男人拿去赌了。”宋阳突然开口说,声音像粗砺的砂石,“那些钱是准备给我上大学用的,我妈就跟他吵了,然后想不开就跳了河。”
“我回来时已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