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敞开着,几件衣服胡乱地丢在了床上,“怎么了?”叶矜问。
范阳洲有点局促地看着他,“呃,那天穿什么比较好?”
叶矜有点目瞪口呆,范阳洲是这么急性子的人吗?他翻了翻那几件被丢出来的衬衫,“就,就随便就好了啊……办个手续而已……”
仿佛是被范阳洲这种紧张兮兮的情绪感染了,叶矜不由得老脸一红,心里暗骂自己脸红个什么劲。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他摸摸鼻子,挑了一件纯白的,放到范阳洲身上比了比,“就这件。”
范阳洲点头,说:“嗯,好。”他转身向着衣柜继续翻,“那外套……”
叶矜差点笑出声,“我发现你真的很烦啊。”
范阳洲刚想反驳他,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范阳洲轻轻带上门,去阳台接电话,对方用的是塔的联络通道。
“您好,我们是a市刘河监狱检察室……请问您有叶矜的联络方式吗?”
他咽了口唾沫,“请问是什么事?”
范阳洲从阳台进来,叶矜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手里拿着一个斜口钳,眯着眼睛看一堆错综复杂的电线,那是他从拆车厂淘来的老式发动机的一半,分电器还是完整的。暖黄色的落地灯光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