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叶矜对江蓝选的学校很是不满,送孩子去上学回来的路上,在车上絮絮叨叨着这小兔崽子就是故意的,想着天高皇帝远还是怎么着。
范阳洲笑他控制狂,小初长大后没准会和他吵架。
叶矜挑挑眉,他敢。
他们在驾驶室一齐轻笑了起来,天高云淡,那是非常普通的一天。
在笑声的收梢,叶矜说:“你找个时间,我们去结婚吧。”
范阳洲愣了一下,他很快地回答:“好啊。”
婚姻曾经被叶矜认定是雪中送炭,然而如今看来,不过锦上添花。
只是他真的很想要这朵花。
回去范阳洲照例是往他的屋里钻,这人有点老顽固,新房子住不惯,有机会就不着家,衣服用具大多都落在了叶矜那里,本来叶矜很有意见,可是范阳洲爱收拾啊,他接完孩子回来,又是井井有条敞敞亮亮的一个家,地板一尘不染,他的工具和小初的玩具都分门别类贴好标签放在置物篮里,阳台上招展着雪白干净的床单。他看到这些就想,就原谅他吧。
可谓是温水煮青蛙。
吃过晚饭,叶矜就很明显地觉得范阳洲有点焦虑,比如他的衣柜(其实是叶矜把自己的一半空间分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