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瞥了傅氏一眼,有气无力道:“我不晓得二婶今日有何不豫,竟将气撒在我身上。我是个小辈,不好说什么,只请二婶往后莫要再来折腾我,否则回头传出去,二婶面上也无光不是?”
傅氏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侄媳妇还有这么一面,恨得几乎将银牙咬碎,抬手指定她,怒道:“你休要得意,你倒是让大夫来给你诊脉,我倒要看看,你平日里生龙活虎的,今日怎就说倒下就倒下了!”
萧槿往卫启濯胸口靠了靠:“那二婶千万不要走,留在这里等着诊脉的结果出来。否则二婶回头说不得又要编排我装病了。”
傅氏冷笑:“这是自然的,我还要跟着进去,省得你们耍什么花样!”
卫启濯倏地止步,头也没回,声音冷如坚冰:“这就不必了。不过二婶想走也走不脱,欺了人还想扭脸就走么?”
傅氏一口气堵在胸口,今日吃亏的人明明是她!到底是谁欺负谁?
卫启濯言罢,真的吩咐众人看着傅氏,不准她离开,随即用自己的披风将萧槿裹紧,抱着她一径转去了暖阁。
入了室内,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软榻上,低声道:“可还觉着哪里不适?”
萧槿按了按额角:“眼下好一些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