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二婶忽然过来找我,我看二婶神色郑重,觉得应当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跟我说,便挥退左右。谁想到二婶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说我听不懂,二婶就说我装相,相持不下时,二婶就忽然抬手扇了她自己两个耳光,然后诬赖说是我打的她。”
萧槿意有所指;“无缘无故,我打她作甚?二婶后头又说了好些有的没的,一句比一句刻毒,我一时气不过,大约是因为怒气陡然上涌,不妨间没站稳,就跌坐在了地上。二婶不管我就算了,竟还要将我押到祖母那里问罪,我竟不知我何罪之有。”
傅氏气得伸手要来揪她,却被两个赶来的婆子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傅氏被怒火冲得头脑发昏,切齿道:“你不要含血喷人!你给我起来,充什么柔弱!却才那股猖狂劲儿呢?”
萧槿如今确实觉得不适,柔弱倒不是装的,但她就是不想让傅氏气顺,当下伏在卫启濯怀里,绵软无力道:“夫君,我头晕。”
卫启濯也察觉出萧槿眼下状况并非全然做出来给傅氏看的,眸中盛满疼惜,一面轻拍她后背安抚她一面回头命人寻个大夫来看看,转回头伸手来抱她:“快些起来,待会儿让大夫看看脉。”
萧槿埋着头将手臂搭在他脖颈上,任由他将她抱起,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