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也不是很了解。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和他前妻是两小无猜,他父亲是雪崩时救人而死,他妈跟人跑了。
马舒舒挖不出什么八卦,就道,“对于这种神经病,不用客气,给她点颜色让她知道害怕,就会对你要敬而远之了,不然下次还是会欺负你。”
秦黎摇头,“她哥是个光头党,人高马大的,我可惹不起他。再说,你也说了,她就是个神经病。和一个脑子有病的人较真,岂不是掉价?而且,简妮这人我知道,就是你越理她越蹦哒的那种。”
马舒舒点点头,顺着她的意思道,“这倒也是的。你要不把她当回事,她反而坐立不安。”
秦黎看了眼马舒舒,只见她春光满面,和临走前的阴郁灰暗全然不同,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看来她已经自我调整好了,把那件不开心的事抛去了脑后。
见秦黎脸上沾了一滴奶酒,马舒舒从包里掏出餐巾给她,没话找话地问,“这三个月你在山上过得怎样?”
秦黎,“还不就那样,过着隐士般的生活。”
听秦黎这么一比喻,马舒舒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副苦哈哈的画面,脸上不由浮起了同情的神色。
“没电没网络,你每天都是怎么熬过来的?要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