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突然一桶凉水从天而降,把简妮从头到脚淋个正着。虽然现在才九月,但也足够透心凉的了。秦黎站在旁边也溅到了几滴,一股子奶腥味冲进鼻子,应该是刚才老头用来招呼她的奶酒。
一整桶的奶酒,又湿又粘,那感觉不好受啊。
秦黎抬起头,瞧见站在对面的马舒舒,手里还拎着一只空桶,显然刚才之举是她所为。
简妮被浇了后,立即跟杀猪似的叫了起来,转头想看是谁干的。马舒舒反应也很快,在简妮看到自己之前,将空木桶一下罩在她的头上,然后从背后用力推了她一把。趁她踉跄之际,拉着秦黎转身就跑。在难民营里,看着那些女人三天两头掐架,马舒舒也跟着学会了一两招。
两人一口气跑回农舍,见后面没人追来,才缓了慌张。想到刚才简妮那惨状,秦黎只觉得一阵解气。
“这个恶婆娘是谁?”
对秦黎来说,简妮是外患,而马舒舒是内忧,在关键时刻,是可以先放下内忧,一致对付外敌。
“这女人叫简妮,严森的前妻。”
马舒舒啊了一声,一脸惊讶,“严森这么沉静的人,怎么会娶那种性格的女人当老婆?”
秦黎耸耸肩,严森不太说起过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