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黯了黯,接通:“爸爸。”
“桃桃,本来我和你妈妈想一起去看你,不过小骆来了,就没办法抽身。”
陶禧微怔,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困惑地问:“小骆?”
“骆馆长的小侄子呀!比你小两岁,才刚大二,对古画修复很有兴趣,非要来拜我做老师。”
“可爸爸你不是不收徒弟了吗?”
由于身体原因,江浸夜之后陶惟宁就没再收过学生。
陶惟宁笑着说:“不要紧,我带一段时间,他要是真的下决心做这件事,可以交给小夜。”
陶禧听到江浸夜的名字,一瞬握紧了手机,问:“爸爸,我都两天没看到小夜叔叔了,他在忙什么?”
“两天而已……很长吗?”
“……”
幸好陶惟宁只是随口感叹,没有察觉出陶禧的急迫,继续说:“屿大今年要开设文物鉴定与修复专业,想请他去教书,多半在跑这个事吧。而且上次的纪录片播出后,来找他的藏家很多,不知道他有没有接新的活。”
“……哦,好的,爸爸再见。”陶禧黯然地挂了线。
见她收起手机,一旁的孙蕴巍才取下耳机,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