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停,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音戛然,胸口传来闷闷的窒息感。
刚才的活泼善谈全是故意做给江浸夜看的,不过想暗示他,她有自己的世界,不会以他为中心。
同时也推开了他,拒绝他的靠近与融入。
陶禧有点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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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蕴巍带公司团队出发,乘坐高铁去往相邻的a市,参加为期两天的国际人工智能大会。
路上陶禧东瞧西看,直到上车也没见着江浸夜,空落落地想那只跟屁虫怎么没跟来。
蹊跷的不止这一点。
自从前天江浸夜半途离去,就再也没见他的身影。
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
陶禧忧心忡忡地时不时就按亮手机屏幕,生怕手机坏了他联系不到,却没有半点音讯。
他不会真的生气了?
小气鬼,不知道这一走就是两天吗?
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陶禧心里乱糟糟的。工作报告她已经充分准备了,完全不怵,眼下唯一棘手的,倒变成那个一声不吭就玩消失的人。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陶禧吓了一跳,迅速摸出衣袋。
是陶惟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