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禧还有几条裙子落在我这,我去给你找,你赶紧走吧。”
江浸夜就势站起身,匆匆上楼。
他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何必留下自取其辱。
陈烟岚空腹喝了半杯威士忌,情绪强烈波动,此时跌跌撞撞地赤脚走进洗手间,门也顾不上关,一手掌着墙,一手哆哆嗦嗦地脱.裤子。
江浸夜翻出一条匝有松紧带的百褶半裙,下楼后背过身,在门外等她。
身后忽然传来她的冷笑:“今天这种状况,我也预料到了。确实没道理被你忽视那么多年,我深情地哭诉几句,你就改了主意接受我。”
“那走之前,我再告诉你几件事。”陈烟岚把牛仔裤一甩,紧身一字领短衫下只剩一条白色底裤。她径直走出洗手间,长发披散地站在江浸夜面前,“那帮老东西能这么猖狂,全拜你爸爸,江震寰大人的首肯。”
江浸夜眸色骤冷。
“但他不知道你现在的困境,因为我没有说。这些年,我和你妈妈走得很近,她视我如己出,你的很多事情由我负责上达天听。说什么,不说什么,不小心说错什么,全在于我。不好意思,你和你父母之间不少的误会,可能和我有关。我以为你被孤立,会来找我,真遗憾。不过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