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讽刺,天天一个屋子处着,还有女儿不清楚父亲相貌的。
一家人就她一个人害怕库纳,而库纳也最厌恶她。看来,一家之主的暴君形象只存在夏尔一个人的心里啊。
从夏尔记事起,不管她怎么勤快,父亲对他都是冷眼,受了气回来看不顺眼就是拳打脚踢,边打边用恶毒的语言辱骂。
夏枫用手指戳了戳额头,心说:你父亲打你时,你母亲在干什么?
“夏尔,可以吃饭了吗?”索拉往灶棚走来。
夏枫赶紧退到锅旁,用长木勺使劲搅拌稀粥。
“怎么还没好。”索拉瞅了一眼,“噫,你今天抓了几把米?”
几把?夏枫腹诽着:她哪里记得是几把,惯性使然。
见夏尔又是这副呆样子,索拉习以为常:她要是像曼尔一样机灵,丈夫也不至于如此厌恶她。
索拉低头瞧见灶里烧着的火星子,眉头一舒,说道:“熄火吧,可以了,稠不稠的吃进肚子里是一样。快盛出去,你父亲跟弟弟们都饿坏了。”
“嗯。”夏枫终算给了一个回应。
索拉看了看外面,犹豫了一下,破天荒的把第一碗盛给了呆子女儿夏尔。
夏枫默然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