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用她思考,凭着习惯身体就忙活起来。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是抓几把粗米扔进铁锅里,然后烧上柴,煮好就是几大碗飘着谷壳的稀粥,一人一碗哄着肚皮就上床躺着。
按照“国际”惯例,原主喝的那一碗,都能数清有几颗米粒。
夏枫知道,在中国古代,穷人家很多是不用吃晚饭的,一天只有两顿饭。倒不是卡瓦村人民不懂节省,其实他们也是两顿,只是天气炎热,早上凉快,天刚亮就得出去忙农活了。所以这顿晚饭也相当于明天的早饭。
中午那顿一向是索拉做,她会去地主家领每天定量的小菜,有时还会做米菜跟咖喱和成的饼子,就是下午夏枫吃的那块不明物体。
不管谁做,原主吃的永远只是粥,区别只在于干和稀罢了。
锅里的米粥咕噜噜翻滚起来,夏枫开始用小火慢熬,浓稠一点显得没那么清,哄哄自己的眼睛。听见灶棚外面的大屋里,两个双胞胎弟弟跟父母欢快地聊着什么,时不时还有笑声传进来,气氛那是相当热烈。
夏枫悄悄站到门边,冷眼瞧着。发现父母的关系,好像是平等的,两人也都是营养不良超乎年纪的苍老,和原主的认知有很大偏差啊。夏枫看见库纳的那一瞬,竟然感觉陌生,真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