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已经过了一天,有惊无险的尘埃落定。她看了下睡在外侧的陈淮,也没有问他怎么进来她房间的,一声不吭平躺回去,和他保持着距离。
她还没消气。
林疆出事前最后一次去执行任务,她那会就看出林疆不对劲,明着暗着和林疆强调,她希望和林疆一起面对他觉得棘手难办的事情。
然而,林疆还是瞒着她,虽然她是林疆最亲的亲人,林疆还是对她只字未提,所谓的不想让她担心而已。再后来,他就如她预感真的出事了。
这么长时日为着林疆的事情她奔波到心力交瘁,有时候心里苦闷到快坚持不下去却又无处倾诉的时候,她不止一次后悔,也不止一次假设过,假设要是时光倒流,当时的自己再尝试努力劝说林疆,让林疆说出实情她和他一起出谋划策再想想办法,是不是就能够阻止后面林疆身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可惜,时光不会倒流。
光林疆的噩梦她就已经应接不暇了,要是他再出点闪失——任何的闪失她都已经受不住了。
她已经担惊受怕到近乎神经衰弱,所以她才会对陈淮这次的隐瞒如此生气。
尽管她知道他是出于好意。
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