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中又看到腿上淌血露出森然白骨的西门庆,它和陈淮一起身陷囹圄。
她隐约知道自己是做噩梦了,在梦中一直在狂奔着想要从这个压抑的梦境中早点脱身出来,只是一直没如愿。
陈淮洗好澡后直接到林简的房间,他有她房间的备用钥匙。
没想到林简动作快得离谱,他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下,并且睡得很沉。他直接在她外侧躺下她都没有察觉,她是太累了。
一觉到天亮,他刚准备起来,就察觉到枕畔的林简在发抖又或者是在痉挛,睡梦中的她脸色惨白,额上在冒冷汗。
看样子,估计是做噩梦了。
他抬手拍了拍她。
她还是毫无反应。他稍微加重了点力道继续去拍。她果然猛地惊醒过来,条件反射地伸手先去探了下枕畔,看到是陈淮后明显松了口气,然而又像是狐疑的问了一句,“你不是明明已经走了?”
时间错乱,她后怕地记成昨天早上的事情了。
“做噩梦了?”他看出她的反常,伸手握住她的手心,冷冰冰的。
她这会还穿着睡裙,她一坐起,他立马看到她胳膊和腿上好多处的淤青跌痕,是昨天下山时慌不择路的印记。
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