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司炎冥的四叔和四婶都是医生,他原本又是军人,公寓里备着的伤药效果不错,他自从搬来后没有用过,却不想第一次使用却是用在了冷陌言的身上。
“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尽量柔和自己的语气,甚至司炎冥下手的时候也是轻柔的几乎不敢用力。
脸颊微微有些疼,有些热,冷陌言茫然地抬起了眼眸,看见男人一脸的担忧,似乎还带着紧张,她有些不明白,“你对我说话了吗?”为什么,她却是什么都听不到?
司炎冥闻言一愣,旋即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没什么的,要是疼的话,你跟我说一声。”
他手心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说不出的亲昵,宛如情人之间的爱语,又好像是老夫老妻之间的相濡以沫。
冷陌言徒然地看着跟自己说话的人,脸上却是忽然间露出一丝惶恐,她抓住了司炎冥的手,声音中竟是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司炎冥,你刚才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
冷陌言并不喜欢留长指甲,可是短短的指甲却是嵌入了司炎冥的皮肉里,他不由皱眉。
“冷陌言,你怎么了?”
只是看到冷陌言脸上无限放大的惶恐时,司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