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众口,我一个人哪能堵得住。
荣岩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我的周围,美其名曰“保护”,实际上就是所谓的宣示主权,我赶又赶不走,躲又躲不开,那段时间当真是憋屈的不行。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我偶然听到荣岩对他那帮兄弟说,晚上要去个酒吧,还有什么“好东西”之类的,几个人听到了都嘿嘿嘿笑的不怀好意。
他还靠过来问我,要不要一块去。
我能跟他一块去才怪,只给他翻了个白眼。
荣岩趁我不注意摸了一下我的大腿,还色眯眯地凑在我的耳边,对我说,就喜欢我这种装清高的,改天非得办了我不可。
那个时候遇到了这种事,我一不能回去告诉家长,二又不能转学,只能自己忍下来。
可是忍的后果又是怎样,我有点不太感想。
人都有保护自己的勇气和本能,当天下午放学,我就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了报警电话。
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把地址什么的都报出来,语气出奇地冷静。
后来我正常地回到家,热饭,吃饭,写作业。
第二天一早来到学校,我就听人说出事了。
是荣岩跟他那帮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