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没了之前的浮夸模样，倒是严肃了不少。
他向四周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到我们，才低声问我：“刚才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我轻叹一声，回答：“应该是回家了。”
“我让人查了，酒里没问题。”
“嗯，是她故意找的茬。”
“小嫂子”
“顾正，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就好。今天这样的场合，虽说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人还是太杂了，需要好好留意着。”
我说的语气有些严肃，顾正见我如此，也略显凝重地点点头。
他转身要走时，我突然很想喊住他，想问问他，万苏科技这家公司，到底是他当家，还是别人做主。
不过一个闪神的功夫，他已经走了，我顿了一下，也恍然想明白了。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对于我来说，这两样有什么差别吗？
没有吧。
那我何必为了方婷钰的一句话让自己那么糟心，她对我可向来没存什么好意，说不定她刚才说的就是假话，都是成心刺激我的。
而且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谁要在今天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