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这个世界的美妙之处,正在于你不是我;更美妙之处,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成为我。”温言冷淡的面孔挂着好整以暇的笑容,她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说。
这句话未免过于残忍,即使是对温故,她握着咖啡杯的手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原本澄澈含笑的眸子一点点冷了下去,美丽的脸也扭曲起来。
“真遗憾,我原本是想要和好的,你瞧,我都放下姿态了不是吗?可是看起来你并不打算接受我的样子。”良久,她才抬起稍显晦暗的眼眸,冷漠又自嘲地说道。
“我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也就没有谁接不接受谁。温故,我曾经以为此生与你冠以同一姓氏是彼此的命运,现在看来,命运就是要我们从此各不相干。”温言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结束这场对话。
温故仍然坐在那里,像是无法平静,她握着咖啡杯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原本拿着银匙的手已经转而覆上了自己小腹,来回轻轻的按着,又觉得好像难以纾解,于是慢慢移到桌角,一点点用力,直到骨节都发白,力气大得像是要把那块木质桌角整个捏碎。
温言微微皱眉,像是察觉到什么,试探着叫她的名字:“温故?”
她没有回应,只是将脸深深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