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过于苍白的脸色和无法抑制的颤抖,然后无情的嘲笑。
“温故。”温言又叫了她一声,然后快步走到她身边去。
温故的表现这样失常,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伸手抬起温故的脸,终于看清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着的痛苦表情,以及从她雪白的双腿间汩汩流下鲜红的血,正慢慢滑过她的大腿内侧和小腿,就要染红餐厅擦得透亮的大理石地面。
温言一下就懵了,她惊恐地看着突然发生的这一幕,即使没有亲身经历,也知道大概发生什么事。
温故也呆住了,她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要站起来,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自己娇嫩的嘴唇,下身的血越来越多。
温言赶紧抓起电话:“我打电话给沈寂。”
温故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阻止:“不要。”
“为什么?”温言拿着手机的手跟着颤抖,“为什么不叫他?他是孩子的父亲!”
“我不能他知道孩子有事,不行,不行。”温故下意识的低声呢喃,“不要让他知道,他会怪我。”
“那,我送你去医院。”温言说着要去扶她。
温故摇头:“我动不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