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味的笑,并不说话,没有波澜的眼神让舒楝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问得很愚蠢,不想被当白痴看待,舒楝倔强地望回去。
“知道你的报道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舒楝摇头,不是她自恋,她写的完全可以当新闻范文了。
“缺乏客观性—”
眼看舒楝要起急,刘闻示意她安静,接着说:“你的报道中最为关键的内*幕调查,全部采用钓鱼式的采访手段。暂且不讨论钓鱼式采访的合法性,即使在业内,利用这种介入式采访获得新闻信息也会引发争议。一旦度把握不好,越出边界,就是诱导性犯罪。还是你觉得那个官二代是泛泛之辈?”
刘闻的一席话说得舒楝有些后怕,这回能得手,是她运气好,下回呢?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万一被抓住把柄,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舒楝想想又不甘心,“好不容易追到的线索,难道放弃?”
刘闻笑得高深莫测,“谁说的?鱼饵都下了,自然要见真章,抓条大的!”
回忆戛然而止,耳边却还回荡着她惊喜的欢呼:“真的吗?噢,师兄,万岁!”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舒楝真想冲着那个记忆深处的姑娘冷笑:高兴什么呢,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