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等报道出来了希望可以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
舒楝连夜返回报社,熬了一个通宵赶稿,顶着一对熊猫眼把稿子交到师兄刘闻手上,刘闻让她回家补觉,同组的前辈们打趣说,不经历日夜颠倒怎么当记者,等你跑政法线,天天跟盲流似的蹲在公安局大门口吃盒饭,那样才算领略了记者的职业三味。
感受来自前辈们的善意,舒楝知道自己被接纳了,不是靠扮乖卖好,而是靠实实在在的真本事。
领导交托的任务圆满完成,没了心事舒楝回家便倒头大睡,睡饱了已经日上三竿。
舒楝简单梳洗后下楼往小区门口走,那里有小吃摊和报刊亭,顺路买了煎饼果子和报纸。
等公交车的空儿,舒楝抖开报纸,在新闻版看到自己的署名,骄傲油然而生,可等她从头看到尾,脸色沉了下来,嘴里的煎饼也味同嚼蜡,扬手拦了辆出租,打车去报社。
到了报社向同事确认了师兄没外出,舒楝站在刘闻的办公室门外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敲门进去。
刘闻从书案上抬头,神色不动,彷佛料定了她要说什么。
舒楝咬咬嘴唇,开口,“报道中掮客腐败、权力寻租的部分删掉了,为什么?”
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