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自不觉。
直到我把手按在他心脏的位置向他问道:“伤处可有不舒服吗?”
他没有答我,却是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眸底柔光涌动,带着几分炽热的温度。
我突然感觉到手心处也似乎烫了起来,隔着一层衣服,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线条和纹理,他的心,好像也跳得有些快,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手心,让我觉得炙热滚烫。
我傻傻地看着他,他如玉一般的俊颜上还挂着水珠,窗外余辉斜照,似乎泛着晶莹迷人的光。几缕墨发极其撩人地贴在他精雕细刻般精致的下颌上,水珠蜿蜒而下,身上的白衫湿着,隐约能看出胸肌和腹肌的轮廓,还有那发上的水珠落下的地方,分明是诱人的锁骨······
我呼吸一乱,脸上像火烧一般地热了起来,慌忙撤手。
他却一把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前,他盯着我突然红起来的脸,脸上似有一抹戏谑:“你方才说谁伤还没好,身子虚得很?”
我:“······”
我的手被他按着,手心紧紧地贴着他的胸,他按着我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抚弄着,细细碎碎的痒从手背的肌肤上敏感地弥漫开来,他另一手已经环住了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