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凶巴巴地冲着敖焕和潋扬嚷道:“你们不知道离慕他伤还没好,身子虚得很吗!又是酗酒又是泼水的,你俩是不是皮痒,欠收拾了!”
说完,我也不待他二人说话, 更没注意到离慕脸上那古怪的表情, 便一把牵了离慕的手, 扯着他就走。
只听得潋扬还不死心地在身后叫着:“你把姐夫拉走了,我找谁帮忙去啊?”
我头也不回地丢了句:“豆姨。”
潋扬哈哈大笑着道:“也好, 豆姨, 反正你也湿了, 就再湿几次吧······”
我扯着离慕一口气回了房,因惦记着他一身湿答答的,想给他换身干衣服,因此, 我一进屋便去解他的白衫。
我平时不曾服侍过人,今日剥起衣服来倒是异常的麻利,只是顺序上有些失误。他还没来得及说句话,我已经扯开了他的外衫带子,一低头,发现还有腰带没解,于是又虚环了他的腰,去为他宽下腰带。
就在我低头环着他的腰时,我便感觉到有轻轻柔柔的吐息热热地拂在我的脸侧,他身体有些僵,我却并未在意。
解下腰带来,我去为他宽外衣,看见他头发有些乱了,又微微踮了脚去帮他理了理湿湿的头发。那吐息似乎更热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