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时候说的浑话,我听了一些,但是事关父皇名节,我便没说出来。”
“母亲告诉我说,当年外祖父可能死于赵文修之手,我们就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他与明德皇帝没有杀父之仇,而母亲又是他自愿献给明德皇帝的,他到底是因为何种原因,一定要这般颠覆大月,是不是……”
子衿的话又被芷水打断,她摇着头说,“这太疯狂了,父皇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事,如何会对赵文修他……”
那些话,芷水说不出口。
子衿却说,“赵文修与母亲长相相似,当年明德若是出于极端疯狂的情况下,会不会误伤过他?”
这……
哎呀!
芷水忽然脸色大变,额头上顷刻之间便冷汗津津,“嫂子,我肚子疼!”
“来人啊,请清虚前辈,快!”子衿想伸手去扶芷水,可牵动伤口,她也疼得满头大汗。
藏在暗处的墨影走出来,先是将子衿安置好了之后,这才将芷水抱到旁边的躺椅上。
不久,清虚老人便来,给芷水扎针投药,忙活了好半天,才算稳定下来。
“你思虑过度,再这般下去,可是不妙!”清虚对旁的人,说话总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