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时他能陪在我身边。”
芷水说起生产,子衿便不由得想起当年崇景在产房陪着她的情形,虽然恨他,可子衿还是忍不住同情他。
“芷水,你可知崇景被你三哥弄到哪里去了?”子衿不敢问崇睿,她怕崇睿多想。
芷水错愕的看子衿一眼,“他这般伤害你,你记挂他作甚?”
“芷水,他也是个可怜人,我也不是记挂他,就是觉得他也可怜,问一问而已。”
“听说,三哥将他关在明觉大师的寺院里,他这一生,再也走不出寺院的大门了。”说起崇景,芷水也是又气愤又觉得可怜。
“他少年遭遇凄苦,性情执拗暗黑,希望在佛门清净地,能有所感化吧!”子衿觉得,崇睿将他放在寺院,是最好的选择。
芷水摸着肚子,愤恨的说,“赵文修也该去寺庙净化净化他的心!”
“好了,一说起他,你情绪就无比的激动,这对孩子不好,你要平和些!”子衿开导芷水。
可芷水却耿耿于怀,“当年我无意间听到何氏讽刺他,说他当年承欢在父皇胯下……”
“你说什么?”子衿大惊失色的问。
芷水见子衿反应激烈,吓了一跳,“那个,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