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甚至会丢了性命。
但他们,根据亲身经历和见闻撰写的战地新闻,让许许多多的人了解了战争的现实面。
台上的男人站得笔直,明明是非常漂亮的一张脸,甚至有些妖异了。
木樨不知道怎么形容,总归是非常好看,但是让人奇怪的是,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是这个人的眼神。
非常的坚毅。
男人上前调整了下话筒,看着台下的骚动,先是笑了下,然后说:“新闻学?我可不敢大言不惭说我懂什么新闻学,下面说的话仅代表我个人,听了就过去了,谢谢大家。”
木樨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个人。
不是那种喜欢,是说,你总会在某一刻遇到一些人,想跟他们结交成为朋友,因为他们有很有意思的灵魂。
许哲年讲得不多,也不算快。
侃侃而谈几句现今的新闻传媒业,嘲讽自己很久没研究过国内的报社媒体都写些什么,但他对自己在前线的工作却是一笔带过。
木樨就记得他快结束的时候说了这么一段。
“我年轻的时候徒有一腔热血,那时候我的导师告诫我说去了保不准就回不来了,我就反问说是吗,他看我这样,送了我四个字,问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