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看着她看了会儿,从口袋里摸了摸, 抬了下他的下颌,说:“手。”
木樨条件反射伸出手过去, 手里凉凉的。
借着光, 发现是糖。
很眼熟,是那天在旅馆里见过的糖,给她的这两颗, 还恰巧都是草莓味。
再抬头, 他正好撕了包装纸往嘴里扔了颗。
“什么味的?”她问。
“薄荷, 怎么?”他讲话含糊不清, “很凉的, 想吃?”
木樨摇了摇头, 撕了草莓味的糖的包装纸,往嘴里放。
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听到主持人说:“下面有请特邀嘉宾, 许哲年先生给我们讲一讲他对于新闻学的了解。”
木樨很明显听到了四周的骚动,她的座位算是在选手席里,身后的那么多排,都是给同学们留着的,此时她分明听到了她后座几个人的讨论声。
“是许哲年?他从前线回来了?”
“说真的说到记者我就服他,别人是风里来雨里去,他是炸弹里来轰炸里去,真是用生命做报道。”
三言二语,在木樨看到台上那人时,瞬间明白了。
有这么一类人,很容易遭到绑架和威胁,稍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