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唯恐她一开口他就又要动摇了。
她什么都没说,不是吗?
可能只是来看看一个“即将去世”的故人吧。
这么想着,心里又是一片死水般,无半分涟漪。
郑驰文看着郝添颂脸上的表情,从精神奕奕又到死气沉沉,他竟然有些不忍。
“细细和你说什么了?”
“她和我说什么,我需要告诉你吗。”郝添颂十分反感郑驰文的态度。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郑驰文觉得能理解郝添颂的气急败坏,他大度地原谅了郝添颂,“关于你们第一个孩子的事情,细细应该没有和你说过。”
第69章 69
“……”第一个孩子, 那是郝添颂心里最痛的一处, 也是他能硬下心肠恨许细温的唯一一处。
郑驰文无太多的情绪,只是淡淡地叙述, “第一个孩子,是宫外孕。”
“……”心惊,是那样的波澜壮阔, 如同潮起般气势汹涌, 将他迎头拍下,他口鼻无法呼吸有了溺水的感觉,“宫外孕?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温温现在的信仰是什么?”
“基督教。”关于许细温的资料, 郝添颂熟记于心,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