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强迫医生给你绑上的,说还不如坏了呢。不先问问自己肋骨断了几根、腿骨哪里骨折、脊椎成了几段?会不会瘫痪?先问许细温怎么样。”
“如果这样还不算爱,你当我和你一样脑残。”郝添慨下定论。
郝添颂不反驳,只是说,“给许细温办出院,别让她和我一个医院,省得认出她。还有你赶快回公司,毁了和许细温的合同,别让妈查出来孙频频就是许细温,再有就是,让场地的那几个人嘴巴严实点,别乱说话。”
郝添慨弹着手指,云淡风轻地说,“如果我是咱妈,会先去出事故的场地,调看监控,而这个不会有什么阻碍,她在那家杂志社有股份。你觉得,没有老年痴呆的王女士看到监控上孙频频的脸,还需要再查看合同吗?”
“郝添颂,要么你是真的摔傻了,要么你碰到关于许细温的,就会真犯傻。”郝添慨看弟弟比被罩还白几分的脸色,他惋惜地说,“孙频频毁了,许细温也会被毁了。”
普通病房里,林小雨在给许细温收拾衣物,“我有个朋友在骨科医院,已经安排好床位,我们去那里住院。”
许细温静静地坐着,她穿着出事故那天的衣服,衣服上沾着血。
“我爸妈今天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