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者无动于衷,郝添颂看王暮芸拿着包要走,他急着要起身,除了浑身疼痛,他像摊烂泥一样倒回去,什么都做不了。
王暮芸走到门口,手握着门把手,回头说,“最好真的像你说的,和她没关系,她只是被你牵连了。如果让我知道,是她害得你变成这样。”
郝添颂从小不怕郝宾白,因为郝宾白从不动手也不骂他,他只怕王暮芸,因为王暮芸不打他不骂他,却次次让他更感觉到疼。
“我让她,一无所有。”
王暮芸走了,郝添慨才走过来,把掉了一小半的被子,提起来,搭在弟弟肚子上,“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这次真的犯错了。新仇旧恨,妈不会饶了许细温的。”
“她怎么样?”郝添颂有气无力地问。
郝添慨吃吃笑,伸手用力摁压住他露在外面的手背。
郝添颂疼得倒抽气,“滚。”
“知道疼了?有些受伤位置,你现在还感觉不到疼,会比这个疼十倍。”
“少唬我。”郝添颂说,“我能和你说话,就说明我头肯定没问题。”又不耐烦地说,“让医生把我头上的纱布去掉,绑木乃伊呢,我动不了。”
郝添慨啧啧出声,“你头检查过,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