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没那么严重。”
从医院出来,郝添颂把包和药一股脑地塞在许细温的怀里,话没好气地说,“走吧。”
许细温被他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他,“谢谢你。”
“没关系。”郝添颂说,“赶紧走,别让我看到你。”
许细温犹豫了下,还是拿着包,转身走。
郝添颂找到自己的车,坐进去,他用力地靠在座椅上,突地疼得抽气。把西装撩起来,在左边腰侧有条七八厘米的伤,衬衣已经划破,腰上的皮肤渗着血,不算多。
郝添颂勾着头,把衬衣从裤腰里扯出来,心烦气躁地想捶方向盘。
一转头,一个脑袋贴在窗户上,郝添颂吓得半死。降下车窗,半吼着叫,“卧槽,许细温你吓死我吧。”
停车场上的其他车子,受到噪音的刺激,滴滴地响作一团。
等车子不响了,周围又安静了,许细温咬着下唇,说,“你还没走,想看看是不是车子没油了。”
郝添颂趴在方向盘上,自言自语,“你非把我折磨疯。”
许细温跟着郝添颂回家了,面积不算大,三室两厅,装修像他的人一样,张扬又风骚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