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发现包里没多少钱,又站在那里等她的吧。
这么想着,脚又往后退。
西装衣裤转过身,看着许细温站着的位置,是郝添颂。
许细温站着没动,郝添颂从路灯的光亮处,走过来,经过光亮走入黑暗,站在她眼前,不耐烦地训斥她,“跑什么。”
“我没跑。”许细温的手背在身后,她眼睛看了看路口,“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郝添颂没好气地说,弯腰拉住她躲在身后的手,“你包里能有金块不成,他要你给就是了,跑又跑不过,为了百儿八十的,把命搭进去就舒坦了是吧。”
许细温撇了撇嘴巴,没吭声。
“不认同?我说错了?”郝添颂拧眉,看她,像看犯错的小孩子一样。
许细温说,“手疼。”
郝添颂开车,送许细温去医院,刀口不深,简单消毒后包扎就能走人。
“会不会留疤?”郝添颂让许细温在门外等,他在里面压低声音,问医生。
医生说,“平时注意点,应该不会。”
“怎么才能叫注意点?”郝添颂挠了挠头,解释,“她是靠手吃饭的,手不能留疤,有没有更有效的药,要不打针住院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