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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宋茵把自己关在排练室,跳了几个月,最后去参加流萤杯的时候。也许阅历与挫折真会叫人突飞猛进。
这舞蹈,与受伤前宋茵最后一次在舞台上的表演发生了质的变化,这种进步不是指技术与完成度,而是领悟与表达。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羡慕不来的天赋。
音乐停滞,卢佳思摇摇头,瞧着那灯光减灭,宋茵定格的身姿重新模糊在黑暗里。
时间停滞了几秒,众人的掌声终于雷动一般响起在整座大礼堂。
“小宋跳得真不错,看起来脚踝的伤是完全恢复了吗,hss医院果然厉害。”陆奶奶感叹。她自己从朋友那要来了票,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带着陆嘉禾也能坐前排,把舞台看得清清楚楚。
他瞧着主持人又开始为下一场舞蹈报幕,这才偏头,“是复健做得好,您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
“对吧,我孙儿说什么是什么。”老人坦然附和,又想起什么,笑道,“但六一,你爸给你那笔基金,你动它就是为替小宋治伤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陆嘉禾反应两秒,便没了被戳穿的不自在,反而叮嘱,“奶奶可别说漏嘴了,宋茵不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