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游历,说来也巧,竟又遇见了那王郑二人……”
“本也是投缘,又算是旧交,都是世家出身,少不得沾亲带故,如此一来,我便与他们结伴而行,倒也有趣。”
“后来徽嵊先生娶妻,我便同他们一道回了金陵,也是在那时候,结识了今上。”
听到这里,阮琨宁终于忍不住插嘴了:“这般早吗?”
“是啊,”谢宜舫自己似乎也在感叹:“此刻回首,竟也是几十年了。”
阮琨宁想起前几日崔氏提起的话,倒觉谢宜舫可能会知晓一二。
她催马过去,靠他近了些,道:“我听说,二皇子小时候是很得宠的,甚至于,陛下曾经有意册封他为储君,既是如此,后来怎么又失宠了呢?”
“二皇子小时候得宠?”谢宜舫反问了她一句,眼底有些疑惑:“这话你是听谁提起的?”
他神色是毫不掩饰的奇怪,若非这消息是崔氏说的,阮琨宁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人骗了。
她想了想,还是不曾将崔氏说出来,而是道:“自然是靠得住的人,哎呀,这个就不要细讲了,反倒是你,按照你的意思,难道二皇子小时候不得宠吗?”
“可是我听说,”阮琨宁疑问道:“一直